意:他虽无意参与,却也不会听他言般刻意回避,若事情涉及他身边人,定然免不了搅和进来。
王克己心知若不陈清个中利害,杨天行那般性子定然不会听劝。
无法直言道出隐秘,他沉吟片刻,挑了个似乎无关的话头:“贤侄可知,周瑾是如何寻到我?”
杨天行没做什么思索,顺口便道:“无非是身边人泄密,还能有何手段?”
王克己含笑点头,意味深长自语:“怪也,怪也……”
“我这一行私访,除身旁二人相随外,便连家中儿女亦未曾告知,贤侄帮我想想,这泄密者,该是何人?”
杨天行眼皮微抬,眸底闪现那一文一武二人模样,沉吟后,倏忽发笑:“呵呵……何人?”
他迎上王克己意味深长的眼神,反问道:“怎不能两人都是?”
王克己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呀……”他指点向杨天行,连连摇头否认,“非也非也,莫要胡乱揣测。”
杨天行有点摸不准王克己这绕来绕去想说什么,逐渐有些不耐。
王克己何等精明,呵呵一笑抢先开口道:“贤侄,我给你讲个故事罢。”
杨天行见他已开口,便也不置可否,点头饮起茶来。
王克己不管他回答与否,自顾便讲了起来。
“当年我背离琅琊王氏,已‘克己’之名入了朝堂,不知被多少世家子戳着脊梁骂我脑生反骨,欲杀我而后快。”
他眼中闪过回思神色,叹息道:“罢了,这些不提。”
他转过头,讲道:“后来我领今上重任,只身带一老仆离京欲赴江南,刚驾车上了官道,便自道边死人堆里捡到我那亲卫孟皓。”
“你瞧,多巧。”
他捋须一笑,似感叹道,“他当时身中七八刀,奄奄一息,我只赏他一口清粥,几石药散,居然便这么活了过来。”
杨天行大约听出他想讲什么了,感觉没什么意思,便直接插言反问道:“既不信他,为何还要带在身边?”
王克己哈哈一笑,连连摇头指着杨天行,笑问:“谁言我不信他?又如何敢不用?”
不待杨天行去想,他便自顾解释道:“孟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