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表演，不由暗暗摇头，却也能够理解。
女子素来心思较男子细腻，多愁善感者从不稀奇，宋书晴又素来心思柔软，此刻能忍住不开口央求自己出手，想来已是下了极大的定力。
“走吧。”杨天行把手中一捧棋子丢回篓中，起身将宋书晴扶起。
宋书晴点点头，心中一叹，偷偷把那枚温热的白玉棋子紧攥带走，就仿佛这样做能在自己心中留住些什么。
杨天行瞧见她这小动作，无声一笑，却并未作出什么承诺，亦没有出声安慰。
回程穿过竹廊，杨天行在前，宋书晴落后半步，两人一路少有言语，气氛有些沉默。
盏茶过后，竹间小院，漱玉轩外。
“好了，就到这里吧。”
杨天行止住步伐，回过身。
宋书晴低头把玩着手中白玉棋子，有些恍神，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一声轻呼，人已径直往杨天行身上撞来。
“当心些。”杨天行一引一拦，稳稳将其接住，扶到身旁站好。
宋书晴眼神躲闪，闷闷“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杨天行见她一直这么一副丧气模样，完全没了往日娇俏笑颜，一时倒有些后悔先前对她言无不尽。
他虽不愿对家人说谎，可有些事情，也并非需要说个清楚明白，含糊带过或许更好。
“明日去天宁寺，我们走水道。”
杨天行忽而开口，改了之前的安排。
“走水道？”
宋书晴有些怔，不明白杨天行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她勉强转过心神，略一回想，天宁寺那边确实有码头，走水道过去更快，只当杨天行是嫌陆路太慢。
“七郎你安排便是，我听你的……”她缓缓摇头，兴致索然。
杨天行呵呵一笑，将她紧攥的手掌牵起，稍稍用力，将其掰开。
“七郎你做什么……”宋书晴面色一慌，可话音未落，那枚偷偷藏起的白玉棋子已被杨天行二指夺去。
杨天行没有解释，他脑中存神，回想几度与崔玉瑶的相逢，雪中偶遇，街旁拐角，她那双灵动的明眸似在眼前。
随着他心中念动，神识之力渐成凝聚，往指尖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