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您所信中所言,我等将符将留于杨国公府,只不过他此前身负重伤,恐怕难以看顾周全……”
见杨天行拧眉,他快速补充道:“还请天师放心,谢侯爷知晓此事已从大雪龙骑调派精锐轮防,务必确保杨国公府中万无一失。”
“行了,此事我已知晓。”
他挥手打断还欲开口的谢东山,掀开玄袍衣摆盘坐,伸手虚引:“你等且先坐好,此地阴煞气浓,莫要随意走动。”
说着他挥袖轻拂,神识无声蔓延,顷刻将周遭静垂的白幔浸作殷红,四散飘飞舞动。
“这……”
二人目露骇然,不知这异象缘何而起,依言盘坐之余,不由纷纷注目向杨天行。
“这殿中纱幔本为血浸殷红,亦时时皆有穿堂清风……”
杨天行不急不缓开始烹茶,随口解释,“那素白垂纱之景,实为煞气盈满由虚化实造就的异象,唯有神识清明者方可看破。”
他点到即止,并未继续言说深入。
“原来如此。”
谢东山、韩擒虎二人凛然,对视之余各自会意,端身跪坐席前,不再四下瞧看。
“饮下这杯茶。”
杨天行挥手弹出两盏新烹好的热茶,各自落于二人身前几案。
二人齐声道谢,各自举盏饮尽。
“咦?”
谢东山忽而惊喜,只觉浑身一轻,那森寒冷意再无分毫,反有暖气自生。
韩擒虎感受更深,却又发现这茶不似灵泉圣水,于真气修为实为进益,一时难以把握其中三味。
杨天行却不再继续解释,这时方才开口,问韩擒虎道:“先说说符将,他缘何负伤?武圣之下当无人可以伤他。”
他话音淡然,听不出什么怒气,可谢东山却是面色一苦,暗道不妙。
“天师,您听我解释。”
他把茶盏摁回几案,开始倒起苦水,“金陵这地方我老谢是一天也待不了了,自您离开以后,日子就没太平过。”
见杨天行眉头渐拧,他忙收住抱怨,嘿然笑道:
“符将这事儿其实是场误会,您走那天,杨平瀚那小子不是在我谢府被人抽了一鞭嘛?我寻思这事不能等天师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