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捕沈姓之人?还有那场火……”
杨天行已从至少三种渠道了解到濯园曾经有过一场火,如今多少被钓起了几分好奇心。
赵仨儿听得追问,不敢敷衍,认真组织了下措辞。
“还有,当然还有……”
他面色一肃,认真警醒道,“公子您金贵,可听我赵仨儿一句,那濯园虽修缮几度,可里面始终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能不住,还是不住为妙。”
言罢他闭口,也不去解释这不干净之说由来,显然也是道听途说,不知深浅。
杨天行却是比他清楚,那园中有阴煞之气汇集,与水脉地气、结合城中困龙阵势影响,机缘之下时有浮光蜃景掠现,多半便被人当作阴鬼邪祟一流传开。
眼见这赵仨儿俨然一副词穷模样,他知晓再问也问不出甚么有用的消息,便挥挥手打发他走。
赵仨儿喜不自禁,那濯园在附近特别是沈家巷子这块儿的老人眼里确实是个禁忌,官面上、私下里都没人想提,是以他才捡到这个机会,想赚笔横财。
眼见钱已到手,那公子赶人走,赵仨儿当即恭恭敬敬退回篾摊边,就想收拾东西回家去。
“你再等等。”杨天行忽而再度唤他,不紧不慢问道,“再跟我讲讲那沉香舫的事。”
赵仨儿一怔,旋即恍然,这位贵人恐怕是冲着那位沈家姑娘来的。
“公子,这……”他冥思苦想,一时有些懊恼道,“这事儿,小的也不太清楚。”
“那沈家姑娘听说是北边来的,现今在书院那儿的老渡口安了家,就是沉香舫,都道是钱家老爷的生意。”
“您要不还是自个瞧瞧?”
他老老实实讲完自己所知,讪笑着提议,“就打巷尾过去,那边是左卫街,您到松风书院,往街对头看,保准一眼便能瞧见,就那水边绕成圈儿的小竹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