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心里明白,韩明俊上校所言不虚,既然连一向谨慎的李天程都敢出手指控自己,想必对方手中定然握有不容辩驳的证据。
想到此处,刘安迁不禁慌了神儿,连忙凑上前去,满脸谄媚之色地问道:“这……韩参谋长,眼下这情形,本官该当如何是好啊?”
韩明俊上校看着刘安迁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暗自冷笑一声,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见他微微眯起双眼,沉默片刻之后,方才慢悠悠地回答道:“这……此事嘛,倒也并非全然无解。只是……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有些话还不方便挑明说透。”说完这番模棱两可的话语,韩明俊上校便又低头抿了口酒,不再言语。
刘安迁见韩明俊上校如此态度,心知对方定是有所顾忌,不肯轻易相助。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哀求道:“韩参谋长啊!您无论如何也要帮本官一把呀!您就替本官跟李副处长好好解释解释,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陷害下官呐!倘若下官当真存有贪赃枉法之举,又怎会心甘情愿地掏出大把银子用来赈济灾民呢?”说话间,刘安迁更是将先前承诺过要捐赠的那笔赈灾款项当作救命稻草一般提了出来。
“哎呀呀,刘大人呐,此事着实棘手难办啊!以咱俩这般深厚的交情,我自然坚信你定然是清清白白的。然而,如今这证据可谓铁证如山呐,如果一不小心被朝廷知晓了其中内情,那可就真是捅出天大的篓子啦……”韩明俊上校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反而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一旦事情败露将会引发怎样不堪设想的严重后果来。
刘安迁默默地聆听着韩明俊上校这番冗长的说辞,脸色阴晴变幻不定。
此刻,他已然洞悉了对方的真实意图:什么事情不好处理,无非就是坐等自己主动出价罢了。
想到此处,刘安迁迅速恢复了镇定与冷静。既然对方摆明了要等待自己开口议价,那么说明这件事情尚有转圜余地,眼下关键在于弄清楚韩明俊究竟所求何物。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刘安迁不再继续独自揣测,决定直截了当地询问韩明俊道:“韩参谋长,依您之见,究竟需要我如何做,才能使得李副处长将此事暂且搁置按压下去呢?烦请您明示具体条件,但凡力所能及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