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晚些时候,徐队官将会押送另外三名遭受枪伤的乱党至此,届时还需要严兄妥善安排将其单独囚禁,严禁任何人与他们有所接触。此外,记得吩咐范医生定期为这些负伤的乱党成员进行身体检查以及伤口换药处理。毕竟,范医生可是咱们自家人,值得信赖。”说罢,李天程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随即起身站立。
严冷闻听此言,亦是轻点了下头,并跟着站起身来追问道:“没问题,那么接下来,咱们首先会审问哪一个呢?”
李天程步履稳健地走向衣架所在之处,先是仔细地戴好军帽,接着拿起挂在一旁的军大衣披于身上,而后转过头来,目光坚定地看向严冷回答道:“就先从那位在火车站工作的王富全开始吧。”
在昏暗而压抑的审讯室里,一侧的炭火熊熊燃烧着,火舌舔舐着空气,使得整个审讯室仿佛变成了一座炽热的火炉。高温弥漫在每一寸空间,令人感到窒息和燥热。
王富全身躯被紧紧地捆绑在那根粗壮的木头十字架上,他的额头已布满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领。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充满恐惧与绝望。
在他前方不远处,一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狱卒赤裸着上身,肌肉虬结的手臂高高扬起,手中握着一条长长的皮鞭。
随着他用力一挥,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然后狠狠地抽打在王富全的身躯之上。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王富全痛苦的惨叫声,那声音在狭窄的审讯室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而李天程,则在严冷的陪伴下,神色悠然地端坐在审讯室那张破旧的木桌之后,微微的眯起眼睛,冷漠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惨状,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对于王富全所遭受的折磨,他似乎毫不在意,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开口交代实情。
当狱卒终于结束了一轮猛烈的鞭打,气喘吁吁地停手时,李天程才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狱卒退到一旁。
接着,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王富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人,用冰冷的语气说道:“王富全,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实话告诉你,你接应出来的那三个乱党成员早已被我们全部活捉。就算你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个字,他们迟早也会把所有事情一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