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餐。”
孟忠讪笑一下,“殿下说笑,那状元餐只是个噱头,并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您吃不惯的。”
说着,自袖子里掏出两张银票,刚要看清具体是多少钱时,一只胖手,快如闪电,迅速夺了过去。
“嘻嘻,谢了,多的,就当你给我的压岁钱了,状元餐好不好吃无所谓,我也不稀罕。”
福王拿着两张一百两银票,喜笑颜开,两只小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孟忠摇头苦笑,花钱买消停,他也不跟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计较,转而向太子郑重询问,道:
“殿下,恕老奴多嘴问一句,这诗词写的,真的很好?”
太子凝眉看着手里的这些诗词,道:“若这些诗词贴出去,这状元餐可真成了对面街上三文钱一碗的阳春面了。”
“啊!”孟忠听出太子的话外音,状元餐本身不值钱,可状元餐所代表的荣誉和名声值钱。
只是听太子殿下的话,这些诗任意一首都够的上状元餐标准,那如此轻易吃得上的状元餐,便跟三文钱一碗阳春面没什么区别了。
若是那样,落的便是万岁爷的脸。
刚接手门店,状元餐便成了路边摊便宜货,这岂不是赤果果打万岁爷的脸。
“那可否容许老奴誊抄一遍?”孟忠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他不懂诗词,但可以让懂诗词的人去欣赏评价。
譬如,万岁爷。
譬如,内阁里那几位宰辅大学士。
“你不说,我也会上呈给父皇的。”太子眉头舒展了一下,“不过誊抄是肯定要誊抄的,我也要留一份,你留在店里一份,之后若无人达到这个标准,状元餐也就不用摆出来了。”
“是。”孟忠应了一声,“来人,笔墨伺候。”
“啊!”美滋滋收起银票的福王,听到他们的谈话,忽然惊叫一声,吓了太子和孟忠一跳。
“三弟,你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太子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个自小财迷的三弟。
郑贵妃知道自己儿子不热衷皇位,便也没争位的心思,时常会帮太子说话。
好几次,他的处境都是由郑贵妃帮忙说想,才转危为安的,因此他对福王也是宠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