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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那个…”果然,福王被诘问的张口结舌,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
反正觉得亏了,就对了。
都赖太子和这个孟老公,要不是他俩拖拽着,自己已经带着韩五去陈家要人了。
那家伙挥手能写出这么多诗,卖钱应该能卖很多钱。
抓过来,关小黑屋里,派人盯着他写,那钱还不得哗哗的来。
想到这儿,恼怒地瞪了太子哥哥,和孟公公一眼。
太子无奈苦笑一下,他有些羡慕弟弟与父皇这般如沐之情,这是他想而不可得的。
不过身为储君的他,许多时候要代表皇家威严,肯定不能如三弟那般性情洒脱,举止随意。
轻咳一下,为弟弟解围道:“父皇,据儿臣派去探听消息的护卫回来所报,写这些诗的,便是礼部侍郎陈大人家的三公子,陈辰,如今年方十五。”
明良帝看了一眼太子,顺势瞟向侍立一旁的孟忠。
孟忠当即补充道:“回禀万岁爷,陈大人似乎不愿与人提及此子,奴才问了一些与陈大人交好的大儒,他们只知陈大人只有二子。
长子陈规,年方二十,明良三十五年进士,如今在翰林苑作编修。
次子陈矩,年方十五,与隆王过从甚密。”
说到此时,明良帝和太子父子两人,眉头都不自觉皱了一下。
孟忠恍若未见继续言道:
“二子皆是正房萧氏所生。
而据奴才手底下的儿郎回来描述,此子不是正房萧氏所出,而是庶子,其母为陈家的妾室唐氏所出,唐氏出身为陈府烧火丫头。
唐氏昨日过世,九门兵丁曾见到此子于昨日下午以凉席裹卷尸身,拖着其母尸首出城,葬在城外二龙山中的乱坟岗上。
陈家并未为唐氏举丧。
今日此子出现在一品楼前,穿着纸袄单裤,以诗词换钱,尽被来往士子嘲笑,说来,只有福王殿下一人买了这些诗词。”
福王听到这儿,小眼睛不由一瞪,鼓的溜圆。
他感觉孟忠在说他是傻子,可他没证据。
明良帝收起嬉笑心思,看着太子道:“以你的意思,如何?”
这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