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坏我们陈家家风。”
陈矩突然被骂的胖脸还没来得及变色,萧氏便是长篇夹枪带棒的话给顶了回去。
他立刻佯装委屈地躲到萧氏的背后,“娘…”
“哼,慈母多败儿。”陈适梅气急撂下一句重话,向前院走去。
那边还有福王的随侍公公,今日以生病推脱出去,不知陈规是否应付得来,他得前去看看,顺便打听一下,那个逆子到底如何跟福王挂上勾的。
一起做生意?
这种哄骗孩子的话,连自家这个傻二儿子都不信,那个书呆子但凡有那做生意的头脑,也不至于三番五次惹的自家这位夫人生气了,更不至于连他娘死都没弄个好坟地。
“娘~”陈矩拖长音一脸委屈地,继续冲萧氏卖惨。
胖脸上甚至挂上了几滴眼泪,看的萧氏甚是心疼。
“老爷,你……”
她还想数落着什么,只是陈侍郎临出月亮门前对大管家陈仲特别吩咐道:“将柴门锁上,没我的话,谁也不准靠近。”
这话明显是说给他们母子听的,显然今天,侍郎大人动了真火。
涉嫌弑兄,以子骂父,如此家风不正,已然触及礼部侍郎大人的底线。
萧氏虽然善妒,可作为出身官宦的千金,也知道给自家老爷留面,虽然生气,可还是拉着不甘心的陈矩回东院而去。
临出西院前,撂下一句,“将这个背主的东西,扔出去。”
老柴头,立时在一声惨叫后,由几名小厮从后门像扔破麻袋似的,扔了出去。
断了腿的他,当时便昏死过去。
柴房中。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惊醒了昏迷的唐辰。
“我又穿越了?”
恍恍惚惚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还吊在柴房中。
紧闭的房门,堆到房顶的柴木,以及随意堆砌在角落里的石碳,还有绑吊在房梁上的双手,无不在告诉他,他没有再次穿越,而是刚从昏迷中惊醒。
“斯。”
身上的刺痛,使得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低头看去,勉强看到自己一身纸袄成了烂纸条,飞落到地面的纸屑上还粘有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