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堂堂一个王爷千岁,有的是法子捞钱,怎么会时刻将铜臭之物挂在嘴边。
福王掰着粗胖的手指头一样一样给唐辰数道:
“缺啊,怎么不缺,明年我就十六了,十六要大婚的,大婚礼仪需要花费很多钱,根据户部的初步估算至少要白银十六万两。
现在户部东拼西凑才凑了十万两,这那够啊。
然后又被一个什么苏丘知府,给挪用了一部分,搞得我现在手里只有五万两,就这,还是我堵户部衙门的大门半个月要来的。
还有,大婚后按照朝廷规章,我得去下洛就蕃,下洛那个地方很穷的,现在连藩王府的一半都没建好。
我大婚后就要就蕃,到时候不能没地方住吧?
只能想法子自己挣点钱,然后自己修房子去。”
“你倒是挺为朝廷着想。”唐辰听的又想捂脑袋了,这傻孩子,估计被那帮朝廷大员们卖了,都得帮着那些人数钱。
福王如同普通孝顺孩子一般,说出一句让唐辰意外的话,“父皇整日处理朝政很累的,天天寅时就得起来上早朝,处理各项事务,我不想给他添麻烦…唉,你看我干嘛?”
唐辰真不想看他那张与陈矩很像的大饼脸,只是在一个皇子口中听到这么一句颇具温情的话,显然有违他从小看的那些宫廷夺嫡的电视剧。
说好的自古皇家多薄情呢?
瞧着小胖子一脸认真模样,不像是伪装的,再者一个小孩伪装不出来,除非对方如他一样,年轻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可显然对方不是。
叹了一口气,难得碰到这么一位颇具人情味的福王,唐辰笑了一下道,“我只是在想,如何让你挣到十倍,甚至百倍的钱。”
“啊,比卖诗还挣钱的法子吗?”一听争钱,福王脸上刚淤积出的消沉,一扫而空。
“对,比卖诗挣钱,而且成本还低,几乎不花一分钱,便能挣到你婚礼和修王府所有的花费。”唐辰说的话显然很蛊惑人心。
尤其是年纪不大的福王听来,几乎要窒息,“不花一分钱,能挣到婚礼和修王府的所有花费,你,你不是在唬我吧?”
“我骗你干嘛,再说你现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骗谁也不能骗救命恩人,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