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银45两。
姜公公,这贪污不能吃独食的,您说呢?”
姜云升已经说不出话来,身子一软体若筛糠般抖个不停。
暗间里,福王掰着自己小胖手指头在那里算,可算来算去,没算明白,气急败坏的朝着魏忠贤踹了一脚,怒道:“狗奴才,说那王八蛋贪了本王多少钱?”
魏忠贤被踹的仰倒后,又迅速爬起来跪着,战战兢兢地回道:
“两匹绸缎合计12两,宫里采买是以五两多一匹采买,他回报四十两,抹了五两,总计17两银子。”
福王胖脸抽搐一下,“老子辛苦才赚五两,还要支付各项赏银,月例钱,落在老子手里可能不到一两,而他轻轻松松就赚了17两,这还只是十五匹绸缎的差价,这一年下来,老子没被他吃绝户,还得感谢这身肥肉了。”
他现在已经不气了,或者说气性大的不知道怎么发泄了。
大殿中,姜云升面色灰败,肥硕的身躯趴在那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唐辰面带微笑,对着那两名捉刀卫,挥了挥手,“捂住嘴,将他带下去吧,具体怎么发落,听殿下的。”
“是!”两名捉刀卫兵,抱拳拱手,甲胄齐齐一震,铁叶子哗啦作响,震的大殿中所有人心中一凛。
此时他们才注意到殿门外,站岗护卫的捉刀卫们,各个甲胄在身,刀枪在手。
怎么进来时,全没半点注意。
过年过得人心放松,也忘了福王是正经王爷。
刀斧临身,姜云升才想起挣扎,只是还没张开嘴,就被早得了吩咐的捉刀侍卫,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人群中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地长舒一口气。
而三位官店的掌柜见此,看向唐辰的眼神都变了。
唐辰笑了笑,向三位掌柜的点了点头,曹掌柜最为轻松,看向他的眼里尽是欣赏。
李公公与栾大经纪对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却如坐针毡。
唐辰没理会他们,而是语气平静地继续说道:
“当然今天我不是来查账的,而是培训。
只是承蒙殿下信任,觉得不做点什么,有点对不起殿下这份信任。
在场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