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外。
福王揣着手,凑近问魏忠贤道:“老魏,你是个聪明人,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懂呢?”
魏忠贤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奴才蠢笨,当不得殿下赞誉。”
话刚说了一半,福王发出一个鼻音重地“嗯?”声。
吓的魏忠贤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重新措辞道:
“奴才,奴才冒死问一下,小唐先生怎么说?”
“三件事,骂他爹,改店,贴大字报!”福王伸出三个胖胖的手指头,对着魏忠贤晃了晃。
已经走出诏狱,刚刚唐辰说的话还在他耳边响起。
“第三件事,便是请殿下派人乔装打扮成走街串巷的看房郎,沿街贴上江宁巡抚陷害同僚,当朝首辅一手遮天蒙蔽视听的大字报。”
从诏狱里到诏狱外,走了一千两百二十八步,福王还是没想明白,这怎么又扯到官场上了?
娘亲和唐辰开始都说他不该参与进来,可他自己踏进来后,这两人的态度竟是如出一辙,恨不得让自己陷的更深。
他们要干嘛?
他身边没有可用的幕僚什么的,除了石大亨韩五这样护卫外,也就是魏忠贤这样太监。
石大亨是个武夫,能分清四和十的区别便已经是极好,其他的事问了也白问。
遇事无人商量,他也只能问魏忠贤。
这人虽然奉命监视自己,可平日做事倒也体己,报上去的也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福王用着也顺手,结识了几天,颇为投机的唐辰被关,他也只能将想要询问的情况,转向魏忠贤。
魏忠贤看了看大街上四周,得益于诏狱的恶名,除了他们一行人外,最近的一个商贩都在三百米外,行人更是几近于无。
魏忠贤没请示自行站起来,凑到福王耳边说了两个字:
“党争!”
福王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又是这破事?这次又是谁跟谁?”
魏忠贤吭吭哧哧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
“算了,知道你是个滑头。”福王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本王不为难你,那你说我还做这三个事吗?”
“小唐先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