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娇娇切切,委曲求全,一双桃花眼扑棱扑棱地仰望着,勾人心弦,任谁见了都不免心生恻隐之心。
若不是事情太大,朝野侧目,这样的小美人早成了某位大人的金屋里的娇娘。
哪轮得到这个半大孩子在衙门口索贿。
偏偏今天这位新任小旗牌,行事乖张,冒着大不韪向娇娥要好处。
孙嵋抿了抿嘴,一时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她知道自己父亲是装疯,而且出主意让他装疯的就是眼前这位少年郎。
虽然不知为何那样,但父亲被从诏狱转移到刑部大牢前,曾低耳嘱咐过她,能救他的除了当今皇上,便是这个少年郎,让她出来后打听少年郎的底细。
可怜她一个罪臣之女,父亲之前的同僚也罢,同窗也好,无不避之如蛇蝎,哪还有人会见她,都在等着其父被判,她们母女被卖去教坊司。
那些禁卫军知道少年郎的底细,可她也打听不出来,没人会告诉她。
更何况她也不太相信,一个如她父亲般被关在诏狱里少年,真有通天本事可以救人。
一天多的时间,她只是去内阁首辅和次辅门上吃了闭门羹,竟是什么也没做成。
直到今天,得知父亲要被过堂提审,她才匆匆赶来,本想着见父亲最后一面。
没想到,竟意外见到了,那个言行举止怪异的少年。
只是前些日子还是个诏狱中的阶下囚,今日就成了禁卫军的旗牌官。
如此快速地身份转换,让她迷惑的同时,看到了救出父亲的希望。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口求助。
不曾想,少年竟然公然向她索要好处,着实令她吃惊不已。
才子炫耀文采,富家公子卖弄风骚,这些在她父亲下狱前都曾见过。
恶吏索贿,门子冷脸,这些在父亲入狱后,也都见过。
只是像少年郎这般明白告诉她,要好处才救人的,几乎没有。
她想救父亲,可不知该给少年多少好处,家里还有点薄田,不过那在福州老家呢,那里的田地少年郎估计也不要。
至于银子,父亲入狱一年来,家里那点存银早花的差不多了,如今她身上只剩下三两,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