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间透着浓浓的书卷气,鼻梁挺直,唇色淡红,嘴角常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谦逊而从容。
配上一根简单的木簪固定的乌黑长发,束在头顶,整个人显得气质儒雅朴素。
举手投足间更是透着一种从容不迫的风度,仿佛世间纷扰皆与她无关,唯有书卷与笔墨才是她的归宿。
“呐,五两银子。”
唐辰瞧着近乎换成另一个人的孙嵋,内心着感叹老艺人鬼斧神工手艺的同时,手上掏出一个白光灿灿地小元宝,递到李老头面前。
李老头眯眼瞧了瞧那枚小元宝,确认是银子不是金子后,眉毛顿时倒竖而起:
“后生仔,这就有点欺负人了,咱说好的二十五两,你这掏出五两是几个意思?
别说,我儿子在你手底下做事,我就该怕你。
便是当年陆老统领在时,想要这人皮面具,都是明码给钱。”
李老头嗓门很大,近乎当面硬呛。
李荣不知道自己的爹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处处跟唐旗牌作对,即便他还是个孩子,可也是皇上钦点的,平日巴结还来不及,怎么还上赶着得罪。
见到老爹还要再说,忙上前,拉住李老头,“爹,爹,你怎么跟唐旗牌说话呢,五两银子不少了,你那些什么蛋清,河泥的连一两银子都不值,爹…”
“你懂个什么,起开。”李老头横眉立目,怒瞪自己不开窍的儿子。
唐辰也不生气,微笑着道:“我出门没带这么多钱,这里只有五两,另外二十两,可以让你儿子跟我回去的时候,取回来。
另外我还按照这个价,再定做三套面膜,我们俩各做三套。
这笔生意,老先生做不做?”
两个人各做三套,便是六个面膜,一套二十五两,三套便是七十五两。
七十五两银子,顶的上大多数人两年的收入。
在场众人听到这话,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孙嵋最先沉不住气,问道:“给我做,那么多干嘛?有这一个不就好了?”
她还挺满意自己的新模样的,翩翩佳公子,浊世而独立,有了这个面具再稍加一下伪装,行走大街上,便是熟人也认不出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