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驴来,以及几件我能穿的小厮粗布衣服,和她能穿的锦袍玉带来,送到城外,我们在西直门汇合。
你们三个可以分开行动,但要记住,一切要隐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一切跟东城所有关。
李荣手上不是有三张面具吗?每个人都戴上一个,伪装一下,从今天起,我们五个人就在京城消失了。”
赵钱李三人也不问为什么,而是当即抱拳应是。
糊涂人有糊涂人的好处,那就是办事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
三人各自戴上面具后,简单伪装了一下,便找房子的找房子,找驴的找驴,买衣服的买衣服,各自散去。
胡同里又只剩下唐辰和孙嵋,相比于赵钱李三人的听话,孙嵋就像十万个为什么真人版。
待人一走,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租房做什么?我家的那个铺子就在附近,而且距离内城的崇文门很近,进出也方便。
还有要驴做啥?我会骑马的。
还要出城干嘛?出城还得再进来,来回走不但浪费时间,还累,多麻烦。”
唐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要是还是大小姐做派,那你爹这辈子就甭想出来了。”
一听提到她爹,孙嵋顿时如泄气皮球,小声嘀咕道:
“我这不就是问问,你都不告诉我让我具体做什么,这又是伪装又是背黄册的,搞的我心里没底啊。”
唐辰懒得听她废话,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向原主记忆中西直门的方向走去。
“唉,等等我…”孙嵋忙小跑跟上,只是仓促间体态尽显柔媚,在如今男装装扮下,显得不伦不类。
唐辰低声呵斥道:
“现在就开始学我如何走路,多留意路上那些书生打扮的人如何行走,手上不要有那么多小动作,尤其不要翘兰花指,你见那个男的翘兰花指?
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个男的了,如果露馅,我们都得死。
把你背的那个黄册给我复述一遍。”
“哦!”孙嵋别扭地调整着自己步伐姿态,只是仓促之间,有些如同邯郸学步中的那个燕国少年人,不得要领,丑态百出。
但生性倔强的她,没吭一声,始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