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吐血了?朕还没被那姓汤的气吐血,他怎么就吐血了?”
明良帝听到王宝的汇报,颇感惊奇。
自己的这个新任礼部尚书,心性似乎有点小。
王宝道:“奴才派人问了一下,说是他家的次子被人扒光了,绑来送到宫门口了,还写了一首打油诗嘲讽。”
“谁这么大胆,敢戏弄朕的礼部尚书?”明良帝脸上阴晴不定,刚在朝堂上被点名骂,如今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没看,太子还在御书房外面跪着给汤显祖求情呢。
“这是那人写的打油诗。”王宝先将誊抄的打油诗奉上,才又说道,“那人自称叫萧衡,不过奴才觉得应该是化名,假托了萧次辅公子名字。”
明良帝瞧着那首韵律不对,狗屁不通的打油诗,皱了皱眉,冷哼一声,“朕大概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了。”
王宝恭维道:“皇爷就是比奴才聪明,奴才现在还一头雾水呢,也不知陈大人这是惹了谁,能被这么埋汰,这是要结死仇的架势啊。”
“民间不常说,有的孩子是来报恩的,有的是来讨债的。这孩子估计是陈爱卿上辈子的仇人,今世来讨债的吧。”
明良帝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三个儿子,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
“算了,他父子俩的事,让他们父子俩去解决,派个御医过去看看,别真气出个好歹来。”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王宝躬身刚要退下,只是走了一半,忽又被叫住。
“太子还在外面跪着?”明良帝拿过一个奏折,打开看了一眼,心烦地又扔到了一边。
“是。”王宝忙应声停下,不敢多说一个字。
正如刚才所说的那样,父子间的事,还是父子俩自己解决最好。
太子在皇上气头上,给那触犯龙颜的汤显祖求情,除了会火上浇油,不会产生什么好结果。
太子这么多年一直被打压,又被隆王变着法子的削弱,搞的身边没个明白人提点提点。
他一个奴才能看明白的事,很多话却没法说,只能在心里感叹一下,当皇帝的儿子不是什么好差事。
“让他带着御医去陈家走一趟,别跪在这里碍眼。”明良帝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