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想当面问个为什么,当然更重要的是求个活命的法子。
干爹孟忠的原话是:
“那小子既然能想出这么一个缺德带冒烟的敛财法子,肯定有解决隐患的办法。
贵妃娘娘只能看出里面的猫腻,还没想到解决之道。
目前福王被罚,出不了宫,你想法子让那小子说出一两个法子来。
不然过不了俩月,你的脑袋就得挂在菜市口门楼上。”
除了让自己跟了福王这一点之外,干爹的话大部分时候还是对的,他说俩月自己的脑袋搬家,指定超不过俩月。
便是自那个敛财大计推出,到如今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已经由刚开始的一千两滚雪球似的变成了十万两。
俩月时间,无法想象可以敛财到什么程度。
如此恐怖的敛财速度,别说他没见过,便是听都没听过。
心慌如他,自昨日得信后,就没睡着过。
不过在唐辰走进来后,万般担心,千般心绪,魏公公的表情顿如春风拂过,冰雪消融般,全都消失,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小唐先生,可有受伤?
刚刚听到小太监来报,说小唐先生衣服带血的就回来了,担心的我,立马扔下手头事,急匆匆赶过来探望。
需不需要叫个大夫,还是需要秘制的金疮药?
正好我这里有几副,你先拿着备用,不够再给我说,我让太医院再备一些。
是谁这么大胆惹了小唐先生?
要不,我让石统领派一队护卫跟随保护着?
反正现在福王殿下在宫里,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他闲着也是闲着,您甭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瞧着热情过头的魏忠贤,唐辰没接他手里的金疮药,而是讪笑一下,从怀中取出那从隆王的那个太监身上搜来的两百两会票,道:
“谢公公关心,那都是别人的血,我没事,这里……”
他话还没说完,魏忠贤热情地一把握住他的手,将金疮药连同那两张会票,全部握进他手里,道:
“小唐先生就是客气,咱俩什么关系,还跟我客气啥,拿着拿着,都是一句话的事,又不花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