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教而诛,谓之虐。
圣人又云:子不教,父之过。
圣人还云: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
怎么了爹,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要死应该也是你先死啊?爹。”
此言一出,举朝哗然,窃窃私语声顿起。
只是与唐辰设想的不同,谈论的方向竟然偏转的风马牛不相及。
“他们是父子?”
“他是礼部尚书之子,难怪了,难怪萧次辅可以操纵顺天府府试,感情是女婿当礼部尚书负责出题,外孙负责泄题。”
“别瞎说,顺天府这次不是礼部出题,是顺天府自己出的题。”
“那他们这是演哪出?我们不是谈论府试泄题一案吗?”
“这,还看不出,苦肉计呗。父子俩演戏,将萧次辅摘出去,毕竟人家儿子这次考了第一名。”
“当了阁老,他儿子能考第一名,我兄弟还能考状元呢。”
“肃静!”
一声呵斥,伴随一条静堂鞭响,朝堂再度恢复安静。
明良帝胖脸阴沉的如同锅底,“监察御史何在?再有交头接耳者,立刻给朕揪出大殿。”
“臣等遵旨!”
坐在东边下首的太子,脸色同样阴沉,只是他阴沉的原因不是朝堂上的嘈杂,而是陈家父子俩的针尖对麦芒。
礼部尚书之子和礼部尚书对礼,礼部尚书竟然哑口无言。
他忍不住开口道:“唐辰,你既知,罪为不孝,当是认为私改父姓也是错的,是也不是?”
唐辰闻言撇下目中喷火,却口不知何言的陈适梅,诧异地望向坐在小一号锦榻上的太子。
在他看来,身为储君太子应该表现的低调低调再低调才是,尤其朝会这么大的场合上,轻易不要开口,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纠葛,使得东宫之位动荡。
可眼前这位太子,好似生怕明良帝注意不到自己似的,什么都想插一脚,时刻想表现自己。
可你想在自己父皇面前表现一下,想好了再说也好啊。
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冒然下场,是要被撅马前蹄的。
唐辰冲着太子拱了拱手,“微臣年少无知,特请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