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个合作等两小时，看个项目进展等两小时，做个调试工作还要等两小时，这种日子了。”
“这是在私。”
李正颜说完清了清嗓子又道：“在公，我司这两个新项目就已经够得我们忙了，现在再插 进来一个不痛不痒的项目，不仅会打乱我们的工作安排还会扰乱我们的工作进程。”
“师兄，你觉得呢？”
顾渊点了点头，“我的想法跟你一样，我们没必要为了这样一个项目影响我司的重点项目。”
既然双方意见一致，再多的讨论也只是浪费时间。
李正想迅速调整状态，眼神中透露出干练与果决。
他伸手拿过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熟练地滑动，点下了通话重播的按钮，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通键。
短暂的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李正颜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语气沉稳而坚定：“您好，经过我们内部慎重的商议，很遗憾，目前我们无法接受此次合作邀请。不过还是非常感谢贵公司的青睐，期待未来有合适的机会再携手。”
简洁而诚恳的一番话后，李正颜礼貌地结束了通话。
他放下手机，对着顾渊笑了笑。
他们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画下句号了，却不想在这件事过去后的短短几天，公司便陷入了诡异的困境。
先是毫无征兆地频繁断电，大白天办公室里突然一片漆黑，电脑屏幕瞬间熄灭。
员工们在黑暗中惊慌失措，文件资料的整理录入被迫中断，那些正进行到关键阶段的数据处理也戛然而止。
紧接着，公司的互联网遭受了不明来源的恶意攻击，网络信号时断时续，办公系统频繁报错，重要的项目文件无法正常传输与查阅。
整个项目的推进进程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打得措手不及，只能被迫暂停，所有人都被笼罩在焦虑与不安的氛围之中 。
李正颜这两天电话都快打爆了，但每当顾渊问起的时候他就说只是以外。
顾渊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停滞的项目进度发愁，不经意间抬眼，就透过李正颜办公室的玻璃看见他像一只困兽 般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他的脚步急促又凌乱，拿着手机不停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