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有我还不够吗？
这话，沈景睿没说出口。
“景睿，我知道说这话会伤了你的心，可是下午在研讨会的会议室里你也见到了，他的能力。”
慕思瑶并没有藏着掖着，而是直接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而换来的，依旧是电话里的沉默。
“这件事是我欠缺考虑了，忘了我的身边还有你的存在，对不起啊，景睿。”
面对沈景睿的沉默，慕思瑶知道，自己需要开口道歉。
“没事，我知道的，我曾经一直以为，我能替代顾渊陪在你身边，现在看看，我好像没有这个必要了。”
慕思瑶叹了一口气，她早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好啦，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跟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好吗？”
如果顾渊在场，听到了慕思瑶这温柔的声音，大概只会觉得，这是错觉。
电话那头的沈景睿知道慕思瑶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如果再不下的话，他就不识时务了。
“你会一直爱我吗？会的，对吧？”
“早些时候让你来陪轩轩，这会他已经睡下了，下次记得，不能再这样咯。”
慕思瑶听到了沈景睿的问题，但她不想回答，更多的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挂断电话之后，她又往红酒杯里倒了一杯酒，只是这次没有马上就喝完。
而是一点一点的抿着。
直到酒杯见底，这才回了卧室。
翌日。
顾渊从床上醒来，昨天研讨会的视频已经出来了。
毕竟有廖旭和袁教授这些的人在，一定会有媒体争相报道的。
“昨日，第十届有关新能源科技的研讨会在我市顺利举行，各大专家前来参加……”
社交媒体上，都在争相恐后的报道。
顾渊并没有每条都点开看，而且点开最上面的那一条。
这是一个视频，里边大多数人都被拍到了。
从高清摄像头的拍摄下，顾渊甚至都可以看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好在后边他们讨论的并没有被拍到，因为在廖旭说解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