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休息,剩下的交给我。”
回到位于外滩的公寓,沈芯径直走向书房的保险柜,输入母亲的忌日后,柜门缓缓打开,里面整齐摆放着母亲的遗物:珍珠耳环,旧日记。
手机突然震动,短信来自陌生号码:
【明晚十点,老宅后见,别告诉顾渊和李正颜。】
凌晨两点,杜韵的私人会所长廊传了脚步声,沈景睿推开书房时,母亲正对着监控录像回放尖叫,指甲在屏幕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够了。”她夺过遥控器,画面定格在沈芯被带走的瞬间,“你知不知道,李氏集团今天趁机增持了沈家15的股份。”
杜韵猛地转身:“你居然帮外人?”她胸口剧烈起伏,“沈景睿,别忘了你姓沈,是沈家未来的继承人。”
“继承人?”沈景睿冷笑,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从小到大,你眼里只有沈家的财产,现在父亲病重都不让我见他……”
“住口!”杜韵举起茶几上的花瓶,却在看见儿子受伤的眼神时突然手软,花瓶摔在地上溅起水花,“景睿,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沈芯手里有你父亲给她的股份授权书,一旦沈涛咽气,她随时都能拿走沈家一半的财产。”
沈景睿弯腰捡起碎片,锋利的瓷片划破指尖:“所以你就绑架她,逼她签放弃协议?你知不知道,她几个星期前就把股份转让书寄给父亲了?”
杜韵楞住了:“什么?”
“在她离开沈家的第二天。”沈景睿从西装内袋抽出文件复印件,“她把母亲留下的30股份,全部转到了父亲名下。”
沈景睿看着母亲煞白的脸,突然觉得讽刺,“你心心念念的股份,早就不属于她了。”
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杜韵跌坐在沙发上,盯着儿子手中的文件,原来她自以为是的算计,如果是一场笑话。
沈芯根本不在乎沈家的财产,而自己却为此赔上了和儿子的关系,还有沈家的商业信誉。
“去睡吧。”沈景睿扯下领带,“明天还要去医院见父亲。”
沈景睿转身离开了,关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她站在楼梯口,望着窗外渐亮的天空,想起昨晚在机场收到的匿名邮件。
里面是一段行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