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脑中是回想着昨夜的梦,他想知道那梦中之人是谁。
只是刚到回廊,就听见徐元妙叫喊的声音。
“你是瞎的吗,竟然敢往我身上撞!作死吗!”
徐元妙气势汹汹,面前跪着一个惶恐不安的小厮,脚边还碎着一壶茶。小厮慌慌张张,想用袖子帮徐元妙擦干裙摆,却被她一脚踢开。
“好好的裙子被你这个狗奴才给毁了。”徐元妙看着裙子上大片的污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徐元景眉头微蹙,自从徐元妙和项家的婚事没定成后,徐元妙的脾气就越发恶劣,对手底下的仆人动辄打骂。
若是让有心之人传出去了,岂不更添污点?
徐元景上前,开口询问道: “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徐元妙咬牙切齿:“都是这个奴才走路不长眼睛,端着一壶茶就往我身上撞,可惜我的新衣服。”
她说话时,注意到了腕上的镯子,连忙惊呼。
“把我的镯子都弄脏了!”徐元妙连忙摘下,用帕子极为小心地擦拭着上面茶水污渍。
徐元景看着镯子,眼神微凝:“不就是个镯子吗,何必如此紧张。”
他摆了摆手,示意地上的小厮离开。
徐元妙十分得意:“反正我喜欢,这个该死的奴才,我还想一会儿戴着镯子去买胭脂呢,现在只能让人赶紧处理干净,万一明天……”
她匆匆忙忙走了,独留徐元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徐元景想到昨日在马场时,叶蓁留下的话。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却要强求,定会生出事端。
他紧了紧心神,忙唤来贴身侍从:“你去替我传个话。”
……
昨夜徐元景的反应让陆寒烟深感不安。
因此,她特意做了糕点准备给徐元景送去,结果却发现他不在房中。
“奇怪,元景今日也没有出府啊。”陆寒烟实在疑惑,想着他会不会去了老夫人那里。
不过当陆寒烟路过徐元妙院子时,发现徐元景居然从徐元妙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陆寒烟惊愕,原以为徐元景是因为昨日陆寒烟在马场上所为,特意前来呵斥,结果却眼尖地看到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