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被撕掉了大半。
她转头看向叶镇南:“父亲,这是什么?这一页上记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叶镇南接过仔细瞧着:“这上面都是以前出征打仗时记下的粮草马匹数量,不是什么重要玩意,偷这种东西做什么?”
“以前的那些军机情报都在哪儿?”
“那些可都是存放在军营中,我手中不曾留有任何一封信件。”
当年为避免军情泄露,叶镇南无论得到什么信件都是阅后即焚,不留半点。
叶蓁想了想,对叶镇南说道:“父亲,今日之事一定要汇报给圣上,今日来者不轨,如果他们真要暗中做什么手脚对咱们府上不利,提前禀告给圣上,也算未雨绸缪。”
叶镇南登时明白叶蓁之意。
他马上点头:“好,为父明日便入宫面圣,今日之事我定事无巨细的汇报给陛下,真是可惜,竟让那歹人跑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咱们定远侯府也敢闯!”
叶蓁思绪凝重。
“父亲,您说这黑衣人会不会和南越有关?”
叶家征战沙场,唯一的仇敌便是南越人,如今这记录粮草的账目又被撕掉,叶蓁想不到其他可能。
叶镇南大惊失色:“难不成京中现在有南越的探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似乎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指向边关。
南越蠢蠢欲动,这样看来当初签下和书投降退兵一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徐元景和陆寒烟他们到底用什么办法让南越不战投降的?”叶蓁低声呢喃。
……
翌日。
叶蓁坐在茶楼中,靠着窗边看外面车水马龙。
手边茶水咕噜噜响动,茶香浸染透了衣袖。
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蹊跷,叶蓁思来想去也得不到所以然,幸好今日江折山回京,他们二人相约至此。
叶蓁现在有不少事情想要询问。
就在她思绪沉沉之时,有人推门而入,叶蓁本以为是江折山,可当她抬头看到来人时,略有诧异。
“徐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