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始终有气,也是我对不住你。”
徐元景自以为是地开口。
叶蓁在自己出征的半年里操持家事,侍奉公婆,这定然是心里有自己的。只是她性子过傲,若能稍稍服软,容得下陆寒烟,又怎么会闹出现在这些事情。
徐元景眨了眨眼睛,轻声说着:“其实你现在也不好过吧,虽然名扬京城,可到底是嫁过人的,这背后免不得有人议论。”
过刚必折就是这个道理。
他凝视着叶蓁。
若是她回心转意,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
叶蓁手上动作一顿,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徐元景是疯了吗?
“徐元景,听说城南有个大夫开颅的手艺特别好,你可以让人家看看。”
真是恶心。
徐元景甚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叶蓁这是在暗讽他脑子有问题,他面色涨红,浓眉将前额压出了深痕。
“叶蓁,现在你身边的人都在纵着你,可如果你一直这样,定会吃亏!”
何况若不是自己和陆寒烟相让,叶蓁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拿下双魁首?
“徐元景,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她吃过最大的亏就是嫁入徐家。
只见叶蓁手腕一震,原本捏在手中的茶盏直接飞向徐元景。
“滚出去。”
徐元景连忙闪躲,茶杯砸在了墙上,瞬间粉碎。
“你!”徐元景面色泛红,“叶蓁,你真以为那日的比试……”
砰!
只是徐元景的话还没说完,其身后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徐元景向前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
江折山晃晃悠悠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双狐狸眼扫过徐元景。
他可在外面偷听半天了,只恨今日没带不见出门,不然自己绝对会把他捅成筛子。
“我刚才还在外面听见了狗叫,怎么没看见哪儿有狗啊?是不是我开门把它吓跑了?”
叶蓁听到江折山的话,压了压嘴角。
这张嘴真是数一数二的厉害。
徐元景还从来没有别人这样羞辱过,他眉目凛冽,刚想找江折山兴师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