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徐元景,你凭什么觉得我想回到你身边?是愿意帮你侍奉老母还是帮你们将军府添银子补缺漏?”
叶蓁感叹自己居然能在将军府忍受这么久。
“你嫁入将军府,侍奉公婆,统管全家,不是应该的吗?”徐元景不理解,难道叶蓁还无法容忍这些小事情吗?
“叶蓁,那你当初为什么愿意嫁给我?难道不是倾慕于我吗?”
自己与叶蓁见过一面便定下了亲,若无爱慕,她又怎么会点头同意嫁给自己?
“徐元景,我的叔伯、堂兄堂姐,甚至我的母亲,他们全都战死沙场,我比任何人都想征战沙场,打败南越以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可是父亲他不愿我重蹈覆辙,他不忍失去唯一的女儿,所以他让我嫁人。”
叶蓁的声音很平静,她从不怨恨父亲将自己困在内宅。
“他选中了你,我也按照父亲的期望,觉得自己以后只会相夫教子,可惜,我注定当不了贤妻良母。”
徐元景唇瓣轻颤,忍不住质问:“所以你并不是倾慕我,甚至无论是谁,你都会嫁过去?”
心上好像有冰霜在不断蔓延,原来自己对叶蓁来说根本不是唯一。
徐元景没等到叶蓁的回答,就声音急促地说道:“可你现在呢?不是也违背了侯爷的期许吗?”
“父亲的期许是天下太平,再无战乱,我从未违背。”
叶蓁目光灼灼,像是火焰,竟烫得徐元景瑟缩了肩膀。
“徐元景,我原本以为你和陆寒烟情深不寿,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刚才的那些话你敢当着陆寒烟的面说出来吗?”叶蓁的语气清冷。
徐元景就是这般薄情寡义之人,就算没有陆寒烟,也会有刘寒烟,赵寒烟……
面对叶蓁的质问,徐元景眼神飘忽:“我以为你还心悦……”
叶蓁直接打断了他,“徐元景,你只是在给自己的薄情寡恩找一个借口罢了。”
她不想再与徐元景浪费时间,转身欲走。
“徐将军若是有空,不如多想想对敌之策。”
可徐元景还是不愿意接受。明明自古以来,女子相夫教子就是天经地义。叶蓁为何能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