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这赤毒就成了她心头的一大患,
退毒那日她从镜子里看了个清楚,
那是何等的痛,
霏儿每落一针,秦意就捏白了骨节,周身颤抖,忍的额上,脖颈间,手臂上青筋爆起,她从没见到秦意这么狼狈过,最后一针落下,便彻底被抽掉了气力,倒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退毒都如此之痛,
那毒发呢…
…
他们并排走着,
日头太大,晒的少女脸颊泛起红晕,额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那一直牵着她的手兀自松开了,不等她疑惑,那人的外袍就兜头罩了下来,遮住了大半阳光,
“不挡着点会晒伤的。”秦意道,
酒酿撑起一个小顶棚,问,“那你呢?”
“我习惯了。”
远离了霏儿,秦意恢复了好心情,挑眉道,“等下下海给你捞贝壳。”说罢脱去了里衣,露出一身紧实精壮的肌肉来,
酒酿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阳光洒下,照的那人浅蜜色的肌肤泛起柔光,宽肩窄腰的身形竟能如此完美,一丝赘肉都没有,高高束起的马尾垂在腰间,发尾随着走动轻轻晃动,
既挺拔俊朗,又带着十足的英气。
太阳被遮住了,酒酿还是热,
秦意问,“还嫌晒?”
酒酿连忙摇头,“不晒不晒。”
“那脸怎么还这么红?”
“哦哦还是有点晒!”酒酿连忙说,
何止脸红,耳朵根都红了。
想当年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对床帏之事一窍不通,
不懂,沈渊就亲自上阵教她,
也算是个好老师吧,教的她那叫一个技艺精湛,勾人心魄,可正是因为教太好了,教的她也愈发食髓知味起来,
她默默念叨着涵儿,说涵儿啊涵儿,若不是你,为娘今晚必要翻云覆雨。
胡思乱想的工夫便见到了大海,
海是一瞬间出现的,
无边无际的湛蓝蔓延至天边,吹来的风带着些许腥味,海鸟展翅掠过,发出长鸣,
四下空无一人,她鬼使神差地脱去鞋袜,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