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酿头皮发麻,攥紧短刀,
他抬眼看她,敛了笑意,“刺完了,就当给自己报了仇,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你做梦!”酒酿咬牙切齿,恨不得再给着不要脸的一巴掌,
那人不恼,又说,“不想刺,那你最好杀了我,不然秦意哪只手碰了我女儿,我就卸了他哪只手。“
“蠢货。”酒酿嗤笑,“你怎么就觉得一定是你女儿。”
话落,她只觉周身一寒,被那人的眼神唬的倒吸一口凉气,她强做镇定,说,“孩子不是你的,别想了。”
沈渊既然非这个孩子不可,那她只能用谎话让他放弃这个念头,
这是她的涵儿,也是她的容儿,
她既然铁了心不回去,怎么可能受得了骨肉分别之苦。
小船突然一摇,
她惊叫一声扶住两边,刚稳住,下颌骤然一痛!沈渊竟俯身贴近,眼中戾气要将她生吞活剥,
“再说一遍!”沈渊低吼,“再说一遍试试!”
寒意乍现,她满目惊恐,连反抗都忘了,
软骨粉该能让人脱力一整天才对,
为何…
为何…
心口一炸!彻骨的恐惧蔓延到四肢百骸,
药有问题,沈渊根本就没中毒!
广白有问题!
耳边爆鸣炸响,一道寒光破空而来!利刃直冲她侧脸!
千钧一发,
酒酿失语,周身僵住,眼看那箭矢就快刺破皮肉,突然被人扑倒向后!后背狠狠撞上船板,顿时痛到眼冒金星!
“唔…”
那人低声痛呼,罩她身上,手撑她耳侧,
一股鲜血自上滴落,落在她眼尾,炽热的血向下流淌,不止不休,在脸侧攒出一汪浅潭来。
沈渊手臂被扎穿,拇指长的尖刃没入皮肉,他咬着牙,闷哼一声,单手折断箭矢,一把砸地上!
“混账!”他怒骂,骂的是射箭之人,
那断箭蹦起来,断口在少女脸上划出道血口,
酒酿怔怔地看着箭尾,
金边箭羽,
是齐家兄弟射来的…
差点要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