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冲他展颜一笑。
就算是世界上最美的花朵，恐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能从这个笑容中，感受到极度的满足和喜悦，却看不出半点其他的情绪。
小雅……真的会是病娇么？
“小雅当然不是病娇啦！”
看着两个人贴在一起，渐行渐远的背影，张悦悦一时间有些得意。
“小雅呀小雅，我给你打的这波助攻，日后你该怎么感谢我呢？”
什么病娇？什么后果？全都是她瞎扯的。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恐怕陈默忘记了，两个少女偶尔还会通过微信联系，张悦悦自然从聊天中套到不少信息。
与其说今天这个算命摊是张悦悦玩性大起，倒不如说是为了陈默和温小雅所精心准备的。
不过……也不全是为了帮助小雅，撮合她和哥哥在一起啦。
张悦悦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待两人彻底走远后，她才松了口气，转而从课桌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本子。
扉页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人类学行为研究记录大全”
署名：张芝清
她将本子翻到最新的一页，然后飞快的用笔在上面记录着什么。
就连有人来找她算命，她都是头也不抬：
“五块钱，我直接教你怎么算。”
于是对面付了钱。
张悦悦仍旧头也不抬的回答：
“你先在手机上下载一个ai软件，然后直接问ai就行了。”
“……”
见对面久不回应，做完记录的张悦悦总算抬头。
然后，就看到顾客满脸怒气：
“日内瓦，退钱！！！”
……
有时候真的不得不感慨，世界真的很小。
陈默和温小雅还没走出几步，迎面就撞见了吴铭和吴小妹。
郑秋秋也在。
陈默有些惊讶。
吴铭和吴小妹在这，他倒是能够理解。
就是郑秋秋……
“你怎么在这？！”
“我不能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