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郑秋秋飞快的做出一个噤声手势，将一根纤细洁白的手指放在嘴边，眼神里跳动着某种不知情绪的光芒。
“为什么？”
陈默问。
这可是他深思熟虑之后，准备给出的回答。
虽然可能不会让郑秋秋特别满意，但也算是对于两人的关系，给出一个结果。
可谁知，郑秋秋却不想听了。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郑秋秋双手背在身后，用两根食指勾连起来，眼神眺望远处。
那边，是灯火通明的大理古城。
灯光倒映在洱海中，不断的摇晃，平白给这夜色，增添了几分安静的氛围。
“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她转头看向陈默。
“陈默啊，我等了你那么久，却迟迟得不到回应，我累了……”
陈默愕然，猛然意识到郑秋秋话中的意思。
他抬了抬手，想要挽留，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做法很恶心。
他又有什么理由，亦或是用什么样的关系，能将郑秋秋留在身边呢。
抬起的手又慢慢放下。
陈默的眼中，渐渐涌上一股名为失落的情绪。
只听郑秋秋继而在身旁说：
“所以啊……我不会再逼你了，我要有一天，你是发自内心的，亲口告诉我，而不是这种深思熟虑后的答案。”
回去的路并不算远，但两人却像是走了很长一段距离。
期间的话很少。
郑秋秋怕冷，却又不肯接受陈默的羽绒服。
所以两人几乎是靠在一起，走完了这段路程。
“今晚你和小雅睡，我睡沙发。”
“嗯。”
郑秋秋看着在躲在被子里，裹成一团的温小雅，有些好笑。
“她怎么睡这么死？”
按理来说，一个正常人哪怕睡的再死，他们进门以及说话的声音，都已经足以吵醒一个人了。
除非……
郑秋秋记得一句话，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小雅今晚喝多了，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