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问她:“你的庄子被盗了吗?”
“你就别打我庄子的主意了。确切地说,你别打我的任何东西的主意。”
孟元瑾:“现在家里遇到了困难,你身为这个家的一份子……”
“打住。别逼我抽你。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是你自己非要跟大家闹!”
“确实是我要闹的,我就想弄清楚一件事,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娘死的时候我10岁,你已经12岁了,不如你来告诉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孟元瑾:“……”
他说什么?说娘是因为心气郁结,才会久病不愈、撒手人寰?那不是更让元初坚信娘是被人害死的吗?
“你想多了。现在不说这个问题,就来讨论一下如何度过眼前的难关。”
元初表示:“这个好办呀。咱们家还有母亲留下来的铺子,还有之前母亲花钱给孟家置办的铺子和田地,实在不行还有这个大宅子可以卖,家里的仆佣可以放一批出去,这样还能省点月钱。又不是什么迈不过去的坎。”
“卖铺子卖地?”
“对呀。”
“不行,这是败家之举。”
“哦,你不卖,那就是不孝之举。你看看祖母和父亲,可都在床上躺着等着银子请大夫救命呢。你自己还要去书院读书,没有银子也不行吧?”
孟元瑾:“……”
元初说:“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和你分家。”
“什么?”
“分家呀。我对孟家没什么感情,早就不想跟你们一起过了。”
孟元瑾闭了闭眼,“你一个闺阁女子,说什么分家!还是说,你所谓的分家,就是分家产?”
“就是分家产啊。不然不都便宜你了吗?”
孟元瑾咬牙:“我是你大哥!”
“我还是你妹妹呢,也没见你主动多分我点啊。”
“你想怎么分?”
“母亲的给我,父亲的归你。当然了,你要是想把这些全都卖了,折成银钱对半分,我也没意见。”
孟元瑾说:“容我想一想。”
“那你想吧。快点啊,父亲和祖母看病吃药都是需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