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良低声道:“慎言。”
“现在陛下不在朝中,胡惟庸怎么做,谁能拦他?”
“你们现在不要有这么多怨气,更应该安抚其他臣子。”
“等陛下回来,一切自有定夺。”
蓝玉沉默片刻,随后便将私运甲胄一事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这都是小事。”
“我去跟胡惟庸说一下,只是私运甲胄,若是让陛下知道,容易起疑。”
“不单单是这件事,现在朝中大多数人都对胡惟庸不满。”
“他们一个个要弹劾胡惟庸不说,甚至还要弹劾你!”
陈良微微叹了口气。
“弹劾就弹劾吧,我有我的打算。”
“你也不要问,等陛下回来,一切就都知道了。”
见状,蓝玉只好点头道:“行吧。”
目送着蓝玉离去,陈良轻呼一口气。
随后转回户部,将蓝玉私运甲胄一事说了一遍。
“永昌侯私运甲胄,虽然有些不合规矩。”
“但这也都是为了防御有人作乱。”
“河北人马多雄壮,若是作乱,当地官府制不住,还是得劳烦朝廷。”
胡惟庸冷哼一声,道:“私运甲胄本不应该。”
“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这次我可以让人放行,但是下一次,无论是谁,都得写个折子递上来。”
“我可以暂时批允,但最终还是要等陛下回来定夺。”
陈良和杨思义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待胡惟庸离开后,杨思义叹道:“现在陛下不在,整个朝局就属胡惟庸最有话语权。”
察觉到杨思义异样的语气。
陈良内心思索片刻,突然笑起来。
见状,杨思义好奇道:“陈主事为何发笑?”
“看样子杨大人和朝中群臣一样,多数对胡惟庸不满啊。”
“只是胡丞相素来都是谨慎小心。”
“如今为何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杨思义叹了口气,道:“小心谨慎了一辈子。”
“如今陛下不在朝,一朝得势,所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