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开车不重要,你会开车,不就行了吗?”
林舒晚一下子被傅辞异想天开的想法逗笑了。
她挑了挑眉,嘴角扬着些许的笑意,“傅辞,你想让我给许清溪当司机?”
“你可真是心大,都不怕我一个不小心,带着许清溪车毁人亡。”
傅辞轻笑一声,笃定的说道:“林舒晚,你不敢。”
闻言,林舒晚倏然笑出了声,忍不住挑衅道:
“傅辞,你未免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了,谁说我不敢的?”
“许清溪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你又公然带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践踏我的尊严,我像是那么脾气好的人,可以再三容忍你们俩在我面前这么蹦跶吗?”
哪知。
傅辞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丝毫没把林舒晚的狠话放在心上,“林舒晚,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也就口头上说说而已,真让你做,你哪里下的去手?”
朝夕相处十几年,傅辞自认为,在这一点上,自己对林舒晚还是蛮了解的。
她不会心思歹毒到,伤害别人的性命。
正因为这一点,他也把林舒晚拿捏的恰到好处。
闻言。
林舒晚有一瞬间的恍惚,心脏不可抑制的,泛起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傅辞偶尔对她的信任,总是在她已经好了的伤疤上,再添一道新伤,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血肉。
与其一遍遍的借此伤害她,傅辞还不如,从始至终都不信任她。
这样,她也不至于一次又一次,对傅辞死灰复燃。
想到这里,林舒晚的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的转过身,默默地结束了这个话题,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在手机屏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滑着。
林舒晚只希望……这段尴尬的相处时间尽早结束,他们赶快到达医院。
她真的一刻,都不想再和傅辞待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