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苛待她了呢。
听着傅辞不容置疑的语气,林舒晚皱了下眉,不明所以道:
“脱什么?”
“你下午的时候已经犯过病了,怎么现在……又要开始?”
林舒晚一脸警惕的看了傅辞一眼,随即迈着步子,猛的往后撤,谨慎的和他之间,隔开几米远的距离。
看着林舒晚下意识的举动,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烦躁,逐渐涌上心头。
傅辞深呼吸一口气,不由分说的上前几步走,一把扣住林舒晚的肩膀,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林舒晚,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一刻都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吗?”
“许宴舟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明明之前,上杆子要嫁给他的人是她,结果现在……
迫不及待要离开他的人,也是她。
呵。
真是讽刺。
一边说着,傅辞一边双目赤红的抓起林舒晚的手腕,不顾她的意愿,强硬的伸手拨去她肩上披着的外套。
“扑通”一声,浅灰色的毛呢外套,重重的落到了地上,很快便沾染上了随之扬起的尘土。
见状,林舒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道:
“傅辞,你干什么?”
刺骨的冷风,一阵接着一阵,冲着林舒晚单薄的身子,席卷而来。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晚礼服,面对夜晚的严寒,根本应付不得。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林舒晚便被吹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体也被冻得瑟瑟发抖。
无奈之下。
林舒晚只好抱紧自己的胳膊,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
傅辞冷着脸,漠不关心的看着眼前的林舒晚,直到她被冻得身形踉跄了几下,马上就要摔倒了,傅辞才不疾不徐的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把她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闻到鼻间沁着的熟悉的雪松香,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慢慢恢复了知觉,林舒晚半知半解的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傅辞,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傅辞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费尽心机的脱去自己肩膀上披着的外套,就为了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