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我和苏澈都吃不惯鹅肝那些东西,所以就没点。”
许宴舟起身开了一瓶红酒,往三个人面前的高脚杯里,各自倒了半杯,随后笑着道:
“我们店里的鹅肝,可是京都公认的,做的最好吃的。”
“一会儿的时候,或许你们可以尝尝,味道绝对比其他家的,要好上许多。”
许宴舟轻轻的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胸有成竹的说道。
显然,对自家的鹅肝,不是一般的自信。
苏澈习惯性的接过许宴舟的话茬,“有你这句话,我和舒晚,一会儿高低都得尝一尝,它的味道。”
“希望……它不要太让人失望吧。”
话音落下,苏澈端起面前的高脚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正当她打算,再往自己杯子里倒一点儿的时候,忽然扭过头,郑重其事的看向林舒晚。
“舒晚,以你那酒量,我觉得……今天你还是别喝酒了。”
“好不容易,你才和傅辞离了婚。我还打算一会儿吃完饭之后,再带你去逛逛,找个地方好好玩玩,给你庆祝庆祝呢。”
“要是……你再像上次那样,随随便便就喝醉了,那今天的安排,可都要取消了。”
“舒晚,你可别扫了我们的兴。”
见苏澈如此瞧不起自己,林舒晚生气的朝着她翻了个白眼,不服气的说道:“今天只是红酒而已,我的酒量哪有那么差啊?”
“苏澈,你相信我,今天……我是绝对不可能喝醉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苏澈还是不放心的,提前把她的酒杯,挪到了一边。
见状,林舒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她至于这样吗?
说话间。
包厢门口,忽然传来几道清脆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