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越积越深。
“舒晚丫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会哄我这个糟老头子开心。”
“要是没有我的逼婚，你和傅辞那臭小子，哪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啊？”
“哎，都是爷爷的错，以后爷爷也没这个脸，让你过来老宅了。”
“舒晚丫头，你要是实在不想在老宅待，实在不想陪我这个糟老头子，就直接走吧，爷爷不拦着你。”
“爷爷把你害到这种地步，都是爷爷的错，舒晚丫头，爷爷对不起你啊。”
越往下说，傅老爷子的声音，越是哽咽。
相比于傅老爷子有感而发，让人潸然泪下的道歉，林舒晚则是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有些摸不着头脑。
甚至感觉……莫名其妙。
明明上一秒傅老爷子还好好的，怎么下一秒……就开始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了？
难不成……傅老爷子真像是商羽歌所说的一样，年纪大了，喜欢悲春伤秋了？
刚才的时候，她去找商羽歌，商羽歌告诉她，这段时间以来，傅老爷子每每看到她，就很是感慨。
不是后悔以前的时候，非要逼着傅辞迎娶她，才把他们好好的两个人，给弄成了现在这样，就是担忧以后，害怕她不能再过来看望他这个糟老头子，成为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
林舒晚起初听到商羽歌这话的时候，还觉得商羽歌有些小题大做了，直到现在才觉得……
商羽歌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她说的没错，自从傅老爷子上了年纪，又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之后，就开始感伤起来了。
就比如现在。
想到这里，林舒晚看着现在的傅老爷子，不禁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