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写画画。
如今地也确定了,那就该去买种子弄肥料了。
头上传来一股痒意,孟予安拿笔挠了挠头发,闻到笔头儿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她莫名的就开始烦躁起来。
这边天气冷死了,洗澡都没法洗。
唯一的澡堂子还在镇子上… …
孟予安强忍着不适,将需要置办的东西在纸上列清楚后,她才走出门外。
刚刚还摆满锅碗瓢盆的桌面转眼之间已然空空荡荡,孟予安抿了抿唇,走到厨房。
水池里也是空的。
打开橱柜,里面俨然已经摆好了一摞洗的干干净净的碗筷。
她心里的那股郁气莫名的就消散的一干二净。
屋外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孟予安下意识的往外看了一眼。
原来是沈书黎在收拾砖块。
孟予安愣了愣,“你这是干嘛呢?”
“搭个洗澡间啊。”沈书黎搬砖的动作不停,“正好弄完厕所留下了不少砖块。”
孟予安,“… …”他不会也闻见了自己头上的那股味儿了吧。
不过也是,她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了。
要是没想起来这事儿还好,一想起来,她就觉得自己已经被那股油味儿浸透了。
沈书黎看她还在身后愣着,指指屋子,“站这儿干啥?去屋里吧,屋里暖和。”
“我帮你搬砖吧!”孟予安说干就干。
不等沈书黎反应,她已经往院子门口走了。
这个家是他们两个的家,就算他们俩现在没有感情,活儿也不应该全都丢给沈书黎一个人干。
她肯定没有他的力气大,但多搬搬不动,还不能少拿几块儿多跑几次吗?
沈书黎看着她真开始搬了,长叹一口气,走到窗户旁拿了个东西,走到孟予安跟前,“喏。”
孟予安低头一看,是手套,连忙道,“我不用。”
沈书黎,“戴着吧,怪冻手的。”
“你要不戴我可就帮你戴了啊。”
她那小手才搬了一趟,就已经冻得发红了,就这么搬下去,迟早得生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