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予安一碗。
“你先吃吧,我等会再吃。”
孟予安想了想,“房间里不是有桌子吗?”
“我们干脆把饭盛出来,端到房间里,一个人坐凳子,一个人坐床吃好了。”
看沈书黎还在犹豫,她又道,“哎呀,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讲究什么吃喝不上床的规矩了。”
沈书黎无奈,只好听她的,把鱼汤打出。
床要比凳子低一些,想了想,孟予安决定还是牺牲自己,把凳子留给沈书黎,“你腿长,你坐凳子吧。”
沈书黎,“好。”
虽然两个人都是分房睡,但是只有孟予安这个房间能放的下桌子。
沈书黎那个房间只是有几根木条并着一块儿板子支起来的小几罢了。
倒是有点儿像后世的简易版床头柜。
就这还是沈书黎为了半夜喝水方便,特意亲手做出来的。
进了孟予安的房间,沈书黎莫名的就有点儿喉头发渴,身上发热。
刚刚,给她褪去衣物,也是这个角度。
沈书黎拿起勺子,一勺接一勺的往嘴里送,丝毫不敢将目光从碗上挪到房间里半分。
然而涂药的,其实不止孟予安一人。
还有对面的顾宁宁家。
顾文霄捋起袖子,顾宁宁拿着特意从系统哪儿买的祛痛膏,一点一点的涂在他的手腕上,秀眉拧成一团,“这孟予安也太狠心了点儿。”
“怎么能这么对大哥您呢?”
“大哥也是,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跟她对上了?”
“咱们不是说好的,要好声好气的劝她写下谅解书,这样才能放二哥出来吗?”
顾宁宁下手没轻没重的,顾文霄没忍住,不由得闷哼一声。
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刚刚那个男人的身上,于是他道,“予安真的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