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是奉了父帅之命回来探望我的二老。家父身体欠安,我这才帮父上山送弓,如此打扮,多多冒犯了。”
“哎呀!原来是‘天飞闸’的少帅到了,恕我们二位不知,多有得罪。”
醉仁贵又跟他们兄弟俩客气了一阵子,这哥俩呀,非常高兴,又给薛仁贵看座,又吩咐人把毛子贞老爷子请进来,让他们爷俩都坐下吃茶。
这哥俩非要瞧瞧薛仁贵的武艺不可。
薛仁贵无奈,毛子贞假装不懂的说:
“小二呀,总兵大人非常喜欢你,他们想要看看你的功夫,那你就把你跟你义父学得那几招给二位总兵练练,让他们看看,要练得好,就不用说,要是练得不好,好让二位总兵给你指点指点,多经高人指点,你的功夫好有长进哦!”
薛仁贵心想,这老人还挺能说,就站起来道:
“好,遵爹爹之命,我练什么呢”
毛子贞知道周文、周武哥俩都使刀,他们就偏爱这个刀,就对薛仁贵说:
“那你就练练刀吧!”
众人就拿过一口顶重的大刀过来。
薛仁贵接过刀一掂,太轻了,但也没有办法呀,“唰唰、唰唰!”就舞了一趟刀。
果然好刀法,只闻得刀声风响,见刀不见人,撒头不能近肌肤,乱箭难中肉皮身。
周文见了,连忙称赞说:
“好好,兄弟,幸喜今日相逢,真算能人。我们刀法哪里及得他来?”
弟弟周武道:
“便是。这样刀法,世间少有的,我们要及他,万万不能。看他一刀也无破绽,可以批点得的。”
那仁贵使完,插好了刀,说:
“二位总兵大人,请问方才小人刀法之中,可有破绽,望二位指教。”
周文、周武连声赞道:
“好!果然刀法精通。我们倒不如你,全无批点。”
薛仁贵笑道:
“二位总兵,休要谬赞。若说这样刀法好,便是多有抬举了。小人要二位将军教点,故而使刀,为什么反讲你不如我,太谦逊了。二位将军这大刀,我性不喜它,所以不用心去习练的。我所最好用者是画杆方天戟,现在常常使,日日当心,时刻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