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如出一辙啊!
“好……咳咳!好啊!”
鱼焕枯掌重重拍在榻沿,震得药碗叮当,“赌约若成,老夫亲自为你们抬轿,若败……”
他倏地冷笑,瞥向鱼幼薇袖中寒光凛凛的断弦。
“便让幼薇用你的脑袋祭祖,守寡!”
屋外檐下正偷听的小禾脚下一滑,手中汤盅“哐当”碎成八瓣……
人麻了!
老爷这是把小姐许给了迷奸犯了?!
然而。
鱼首辅的威胁余音未散,李玄戈已拎着千户的裤腰带冲出了首辅府。
“殿下!咱这是要去哪儿?”
“去柳家!”
千户浑身一震,三观破碎:“所以首辅要用您的脑袋当聘礼,您就打算将毒手伸向柳家小姐那儿去了???”
“屁!”
李玄戈一脚踹飞路边的石子,石子“咻”地砸中玄铁军告示栏上的李元霸画像,“老子要去找那娘儿们做火铳,将老二给突突突了!”
奶奶的!
这一波救人,算是救出了一个好结果,等火铳出来赢了老二那莽夫,再娶上鱼幼薇……
啧!
那等于是将首辅拉入自己的党派了……
妥妥的大逆袭!
千户恍然大悟。
这是准备干情敌了啊……
……
“叮铃铃——”
檐角铜铃轻响,柳府大厅坐着一个青年。
那人乃七皇子……
李砚卿!
他拂开垂落的紫藤花枝,指尖掠过腰间螭纹玉佩,唇角噙着三分春风七分毒:“柳尚书的咳疾可好些了?本王特地带了西域的雪蛤膏。”
案几后。
柳承德的山羊须微颤。
“老臣这病啊……”
“咳咳!沾不得荤腥,怕是要辜负殿下的蛤蟆泪了。”
他将“雪蛤”二字咬成了贱称,浑浊的老眼却紧盯着李砚卿身后那铁塔般的壮汉……
那汉子腰间缠着九节钢鞭,鞭头雕着活灵活现的毒蝎。
“放肆!”
范统瓮声暴喝,蒲扇大手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