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民吃不起饭,只能吃得起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鸡肉,然后裹上那么重的调料,经过高温油炸后虽然口感还行,
可是里面有多少是有害的物质?有钱人怎么会关心这些?他们在想着该怎么能比别人体面、耀眼、争风头,我们喝不起水,谁能在意?”
昆迪反驳道:“那你为什么要杀黑人女性?她们是无罪的!”塞巴斯特反驳道,“弱者就该被消灭 ,
那些被殖民许久的奴隶,有什么活着的必要,何不由我尽早帮她们解脱?她们长着黝黑的皮肤,看着都碍眼,
她们可是低劣的母马,怎么能活在新时代的乐土中?我最看不得这些黑色皮肤的人,看起来就脏死了。”
昆迪愤怒地给他一拳,他的嘴角被打出鲜血。昆迪啐他一口骂道,“你个该死的混蛋,
这么种族歧视是吧?黑奴贸易早结束了,你竟然还想这一套?你他妈地最该死,老子今天就要你的命!”
说完,昆迪又一拳又一拳地砸在他脸上,他被打成猪头,嘴里含着一口血,还不忘说道,
“歧视,哼!人性就是如此。弱者就该被强者征服。”昆迪懒得听他胡说八道,反正他嘴里说得不能听。
他将塞巴斯特用手铐铐起来,然后开始在屋子里找赃物。他在塞巴斯特的床底下,见到一个酒坛子,
他费劲地钻到床底,然后用力将酒坛子挪出来。此刻外面阴雨绵绵,竟然下起了雨。
室内的光线太暗,再加上旁边有个连环杀手,他内心有点毛毛的,于是就来到门边摁下灯的开关,
可是他打不开灯。他才想起这个地方没有电。于是他问道,“蜡烛呢?我要看看里面是什么。现在这里看不清。”
塞巴斯特阴险地笑道:“这里是我养蝴蝶的好东西,你放心,我是不会死的。嘿嘿嘿”
昆迪惊讶地看着他,急切地追问,“里面是什么?”只见他嘴里缓缓地蹦出几个单词,组合在一起就是——人的肉酱!
他吓得后退几步,根本不敢打开这个盖子。他在雇佣兵团里与丧尸搏斗了一年多,
历经磨难,什么残酷的场面都见到过,可是眼前这个恶魔,却迫害黑人女性,
并将她们的血肉剁碎制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