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吧?”
蕾拉冷笑道:“不是你的女人就好,我只是好奇地问问。”“我都说过,你不要查问有关于我的事情,
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摩宗怒斥道,随即他又补充道,
“还有这个女人与我毫无关系。莱托跟我说她是他的女人。这个回答你满意了么?”
蕾拉意外地笑道:“没想到莱托竟然有心上人?他不是不喜欢女人的么?哼,果然你们男人说一套做一套。”
摩宗冷冷地反驳她:“别带上我。”接着他便挂上电话,来到卫生间里打了点温热的水,
他将铜制的脸盆端到床头柜上,将毛巾里的水拧干,并亲自为她擦拭细汗。摩宗轻轻地将白桥的鞋子脱下,
并且将她的袜子也脱下,轻轻地将她的腿挪到床上。随后给她掖上被子,将台灯调暗,自己倚靠在窗边。
摩宗的淡蓝色瞳孔放大,向着窗外的明月诉说自己的心事,他的期盼是那么简单与纯粹,
每当想起此事,他便欣喜,但同时又觉得孤寂,这份情感竟然令他这般孤独、煎熬。
白桥的情况不大好,她再次疼得冒汗,摩宗帮她检查,看着她苍白的脸庞,不由得想起裴绘。
曾经,他凭借一己之力将裴绘解救出来,避免罗南侵扰到她。
她当时也是苍白的脸,失去应有的生气与华彩,显得那么落魄无助。
白桥意识陷入模糊,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万秦。摩宗心想此人早已死去,
只是她还不曾知晓曾经的爱人已经被炸死。他伸手触摸了她的绿松石耳坠,浑圆的坠子与蛛网般的裂纹,令他印象深刻。
摩宗坚信绿松石代表着胜利与希望,拥有这种特殊的宝石,便能拥有好运与希望。
白桥双眸微张,嘴唇干裂起皮,脑海里尽是悲伤、痛苦的过去,她悲伤地哭出来,
像是在梦里哭泣着,完全失控地、一点都不设防地、像个孩子一样呜咽着、抽噎着。
摩宗对此只是擦拭着她的泪水,但很快他便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他敏锐地嗅到她身体散发的柠檬香气,除此之外竟然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猛地掀开被子,只见白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