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阿孟打断他的话,“眼下救人要紧,其他…日后再说。”
顾凛鹤点点头,十分理解:“我明白。无论你做何选择,我都尊重。”
“阿孟,”顾凛鹤突然认真起来,“待边关事了,你…”
“别说了。”阿孟打断他的话,如今她心中只有边关将士安危。生怕其他事分了自己的心神,“眼下救人要紧,其他…日后再说。”
顾凛鹤点点头,眼中满是理解:“我明白。无论你做何选择,我都尊重。”
寒风卷起一片落叶,打着旋儿消失在了夜色中。
翌日,营地上空阴云密布。
“大人!审出结果了!”
一名侍卫匆匆闯入主帐,单膝跪地。墨司渊放下手中奏章,眉峰一挑。
“说。”
“那南楚探子招了,说这瘟疫乃是他们蓄谋已久。”
墨司渊眸光一冷,起身踱步至帐前。
“带朕去见他。”
审讯营帐内,几名南楚探子被绑在木柱上,浑身血迹斑斑。周海立于一侧,见墨司渊到来,恭敬行礼。
“皇上,他们已经招供。这瘟疫是南楚人在边境水源中下毒,为的就是削弱我军战力。”
墨司渊冷冷扫过几名俘虏,在其中一人面前站定。
“这是你们将领的命令?”
“是…是的。”那人声音颤抖,“一切都是将军的意思,与我们无关啊!”
“解药呢?”墨司渊声音如冰。
“没…没有解药。”探子结结巴巴道,“将军说…只要毒发,便无药可救…”
墨司渊眼中杀意骤现,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一名探子的头颅已落地。鲜血喷溅,其余俘虏惊恐万分,连连求饶。
墨司渊置若罔闻,一剑又挥向第二人。
“既无解药,留你们何用?”
连杀数人后,他方才住手,剑尖直指仅存的探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剩下的人,拖出去砍了,悬首示众。”
“皇上息怒!”周海跪地请命,“是否再留几人审问,或许能得到更多情报?”
墨司渊冷哼一声:“南楚狼子野心,竟敢用如此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