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
说白了,男人的骨子里面就是贱,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他并不是喜欢温辛,而是他的身体对温辛很喜欢。
如此说来,两个人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良久,她阖了阖眼。
很轻很轻地吐出一个字:“好。”
话音落地,她明显察觉到,晁燕凉抱着她的手臂力道陡然一紧,
甚至勒得她骨头都有些疼,仿佛恨不得两个人再次融为一体。
晁燕凉看不到温辛此刻的神情,温辛当然也看不到晁燕凉此刻是什么表情。
男人面无表情,和平常没什么区别,但那双黑色的眼睛却盛满了阴郁晦暗,就像永远不会散去的乌云,是挥之不去的病态和暴戾的占有欲。
那是喜欢吗?
不,并不是。
那更像是一种想要得到某种宝物的偏执,充满着攻击性,但凡这个宝物不听话,随时都会有被毁掉的风险。
他的占有欲很强,洁癖又很严重,只要被他看中的东西没有人敢指染。
得不到就要毁掉。
“晁燕凉……”她忍不住开口,低声唤着,“你弄疼我了……”
晁燕凉松了些力道,薄唇紧抿着,指尖轻抬起她的下颌,注视着她眉眼。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如果你敢违背……”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随着男人越发冰冷的眼神,强烈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温辛脸上没有半分异样,甚至连一点心虚都没有,任由他打量。
就在这连空气都忘记流动的气氛里,温辛在他猝不及防之下,踮起了脚尖,柔软的手臂压住了他的后颈。
晁燕凉的头下意识地往下面一低。
柔软带着香气的唇印在了他的眉峰中,是那道疤的地方。
晁燕凉:“……”
随着晁燕凉耳根浮起淡淡的红色,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开始发烫发麻。
晁燕凉性情冷戾无人敢近身,更何况他的身上常年带着那股从战场上还未退却的煞气,一般的女子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小孩看到会直接吓哭的程度。
可温辛好像从来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