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她的手。
苏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她专注地调整着银针的角度和力度,终于,老人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刺耳的警报声也停止了。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猛地推开,许百川和老院长匆匆赶来。
老院长一眼看到苏旎的施针手法,瞳孔骤缩,激动地喊道:“这……这不是早就失传的周天归元针法吗?”
众人皆是一愣,目光在苏旎和老院长之间来回切换。
许百川也只是在老院长家的书房见过这套针灸手法的名字,激动地说道:“院长,你确定这就是……”
“闭嘴!”老院长低声呵斥,“谁也不许出声。”
期间他双眼紧紧盯着施针救人的苏旎,复杂的目光似乎透过她在看什么人。
苏旎落下最后一阵,病床上的老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泛起一丝红晕。
“爸!”家属们激动地围了上去,喜极而泣。
老院长亦步亦趋跟在苏旎身边,急切问道:“小丫头,你家住哪里,师承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