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是受惊过度诸位不用在意”许氏干笑着道。说完小心翼翼的瞟向顾承远。
顾承远冷冷的看了许氏一眼。拂袖离去。
各家少爷姑娘们看完了热闹,知晓接下来便是顾家是要处理自家后宅的事情,也都纷纷起身告辞。
宾客散尽,唯有一人,仍定定站在原地。
“季家二郎,今日是我顾府失礼招待不周”
许氏隐隐有些不满季晏的不懂事。
“夫人恕罪今日有个丫鬟想要引我出酒席,我当时便感觉不对,特意留了个心眼留下是想看看是否与此事有关。”
季宴温和的解释着,倒是让顾元洲脸上有些挂不住,出声道。
“姨娘放心,此事我已禀告了父亲。届时自会有母亲和祖母出面。”
不等许氏回答,顾元洲已经带着季晏转身离去。
许氏本就纤弱的身子在听完顾元洲的话后不堪重负的摇了摇。
好不容易得来的掌家之权如今还没焐热王氏便要出来了吗
亥时,荣景院内。
虽是夜色浓郁顾家仍旧灯火通明。
“怎的就夫人自己来了”王氏容光焕发的站在门口。
“家中主君今日公务繁忙,实在脱身不得,适才便只有妾身一人过来。”陈夫人身姿丰腴,举止有礼。
因着顾承远是陈刺史的副职,王氏与陈夫人平时一向交好。
只是此时陈夫人脸上的亲近照往日明显淡了不少。
陈夫人此时简直一肚子怨气。
陈安青虽不如长子被她寄予厚望,但此时遭了这样的罪,尤其是脚踝处的伤,以后恐怕难以骑射。
这对于一个将门子弟来说简直不亚于绝了前程。
还是为了个不检点还毁了容的庶女!
“老太太和主君已经等候多时了。姐姐随我进来吧。”
到底是平日的姐妹,王氏捂了捂陈夫人冰凉的手。
“左右不过是个妾室,收回去养着便是”
陈夫人不愿多言。大步向内院走去。
“二哥儿!”看到被人抬放在椅子上身上裹满纱布的陈安青,陈夫人惊呼出声。
“怎的伤的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