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靠近萍乡县城,芸娘的话就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彷徨。也许这就是近乡情怯!
最终还是来到了她曾经的家,芸娘的眼睛有些模糊。
敲开了大门,只见一个老大爷开的门。他是芸娘的大哥,说明来意,是托一位故人来拜访芸娘的父母。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就领他们进了屋。
他边走边说,他的妹妹芸娘自从失踪后,就花了很多时间和金钱去寻找,可是毫无消息。父母黯然伤神,每一日偷偷流泪。最终双病倒,相继去世。在她们去世时嘴里还总是念叨着芸娘。
去他们的祠堂上了香,他哥哥跪在地上流泪不止。他总说,对不起妹妹,也对不起父母。
在祠堂看见了芸娘的牌位。芸娘最终还是飞了出来,在父母的灵牌面前跪了下来,啕嚎大哭。
在离开时,我留下来一些金银财物,他们推脱不止,我只好说,是他父母寄存在这里的。
随芸娘来到祖坟之地,她跪在父母的坟前,久久不愿起身。
胡可可再也忍不住了,在旁边无声的哭泣。
芸娘的那个未婚夫陈云也了解了一下,那一日陈云中举归来,听闻芸娘失踪。他发疯似的到处寻找。
可是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从此一蹶不振。没有去京都考试再进一步,也没有去当官,每天浑浑噩噩地的过着日子,以酒为伴。
曾经那一个十二岁中秀才,十八岁中举人的翩翩少年,何等意气风发,何等光彩夺目。而今嗟咜五十年,已是白发苍苍,醉生梦死。
今日微风拂过,月亮当空。长安推开了陈家那半掩的大门。来到庭院里,只见一白发苍苍胡子拉碴的男子,对着一棵梧桐树发呆,那空空的酒杯还抓在手中。
“老伯,可否借酒一杯?”
这时的陈云微微一怔,只见一赤脚男子,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女孩,着一身青衫,背着一把宝剑。那温和的笑容如天上的仙人。
“寒舍有些简陋,如您不介意,有请公子!”陈云如是道。
长安也没有推辞,坐在桌旁。陈云亲自给长安倒了一杯酒。
长安一口而饮,并赞道,
“好酒!”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