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与北齐开战,他看到了机会,而且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成功,不仅能夺得大片领土,而且还能阻止南楚的继续发展,这何乐而不为呢?
现如今气势磅礴的南楚,一天一个样,使得他彻夜难眠。生怕有一天,大元已亡,他可就是曹家的罪人。
“这一次与南楚开战,我准备用镇威将军时珂然为主将,统领三军。你为副将,有监管之责。镇天将军黄思韫则率兵镇守乌骨城,恐事有变。四弟,怎么样?”
“大哥,你依然心思细腻,进退维谷。佩服!”
“我们兄弟之间,就不要拍马屁了。”曹玄大笑道。
“兄,虽为帝皇。但对臣弟,一片赤诚。都说,帝王之家,无亲情。可我不这么认为,我兄曹元,如天上洪日,无时无刻不在温暖着臣弟的心。”
“有兄如此,弟又有何求?惟愿以身报国,能解大哥的一丝忧愁。”曹元单膝跪地,言辞恳切。
曹元此轻轻的把他扶了起来,并说道,
“书上言,为帝者,必是孤家寡人。而我并不这样认为,有弟如此,我心甚喜。从争皇位,到如今我已为帝十年,你从未改变初心,依旧一心为我,勤勤恳恳,鞠躬尽瘁。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昨日种种,在他俩的眼前晃过,虽已到中年,但那一份兄弟情,如那高山流水,从未间断。
“大哥,我想喝酒了!”
“走!我藏的一坛百年药酒,今日高兴,开了!”
“谢谢大哥!”曹元听到有百年陈酿,并且还是药酒,不由得口水直流。
阳光洒在俩人身上,倒影重重,好像本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