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公子,你的美酒佳肴我定当厚报!”
“第一,我不要厚报,但下次要收钱。第二,我现在不叫长安,而是江左。”
东方墨庭顿了顿,并有些疑问道,
“我听闻江左无恶不作,并且杀人如麻,特别喜欢把别人练成自己的分身。长安公子,为何这样作践自己。”
“他江左行事,关我长安有什么事?”
“你不是江左吗?”
“作恶的是江左,我长安清清白白,你虽是墨门行走,不可胡说。”
长安一本正经,好似一切皆合理。
东方墨庭沉默了许久,才想通一些事情,并说道,
“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你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怎么转不了弯?你以为就你聪明,知道我是长安。”
东方墨庭满脑子是浆糊,不知如何说起。
长安不由暗叹一口气,这墨门弟子的被脑子被洗得太厉害了。
不知人间真真假假,只有他在计较真假。
人间不是常说,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
“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江左的?”
作为墨门行走,在这昆仑墟内,很多人都非常信任。
当他询问起江左时,好像出现了两个版本。
虽然两人都非常可恶,但令人更恶心的是一睡在棺材中的江左。
不仅杀人,而且喜欢把人练成傀儡。当作他的分身,使其杀人夺宝。
还有一个版本,相对正常,但非常高调,常常自报家门,好像非常自恋。
所以他起了疑心,便从着装上问。一问不知道,长安之名,在西牛贺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赤脚,背剑,素衣,眉间血滴印。那是他的独一印记。
虽然,西牛贺洲也有人装扮于此,但毕竟是极个别,天骄也有天骄的自信。
所以,他对长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时,他转念一想,能来到昆仑墟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为何翩翩就他知道他是长安?
“长安公子,我错了!”
东方墨庭突然开口说道,长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