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芷上下扫视着她,一脸愤怒:“这才片刻的功夫,你怎么变成了猪头,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宁扶摇哭得更伤心了:“是大表哥的护卫!”
凤芷勃然大怒 :“竟欺负到本夫人的头上来了,先治伤,母亲一定会给你报仇!”
秀姑上前扶着凤芷,“姑奶奶,您去休息一会儿。”
凤芷带着宁扶摇回到自己的院子。
丫鬟去找府医,可是第老府医早已不在府中,便去了一家小医馆请了位大夫。
不到半个时辰,刘大夫来到宁扶摇的面前。
刘大夫心里盘算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被打成这样,一定犯了大错,这手掌宽大,是被男人打的。
他的思绪开始飞扬:一定是她不知羞耻往人家身上贴,结果被打。
什么叫医者仁心,对善者可仁,对无德者不必仁。
他打开小药箱,开口:“这位夫人,老夫这有两种药膏药。
一种是用几十种奇花异草所制,外加九花玉露水,三日内就可恢复容颜。
不过这种药膏价格太贵,二百两一瓶,咱们没必要用这么贵的。
还有一种二十两一瓶,三十天左右,也可消肿。
用这种就行,虽然慢点,但是省银子。”
凤芷怕时间长了,表哥被别人惦记去,哀求:“母亲,我要用那瓶好的。”
凤芷虽为七品官的夫人,但府里的掌家之权并没有落实到她的身上,还是老夫人在管理后院 。
她除了带去的嫁妆,每月也只靠着月例银子过活,实在不够,就卖点嫁妆。
她终究下了狠心,“从衣服中拿出二百两银子,拿去吧。”
刘大夫接过银票,把那盒名贵的药膏放到桌子上,丫鬟给了诊费,他背着小药箱离开。
凤芷吩咐:“快把药膏敷上,快点消肿,好把你与你表哥的婚事定了。”
“谢母亲。”
丫鬟开始给宁扶摇的脸上敷药膏,一不小心,手重了些。
宁扶摇似乎有满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
她面目变得更加狰狞,“啪”,一巴掌打在丫鬟的脸上。
“死丫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