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替他们出头,胆子也大了许多。
他们趁两个劫匪魂飞魄散之际纷纷出手,将他们按倒在地。
大家一拥而上,用麻绳将他们捆上。
“去派出所。”罗泽凯对司机喊道。
司机回应道:“这荒郊野岭的没有派出所,只有联防队。”
“联防队也行。”罗泽凯说道。
不久,汽车开进了一个农家大院。
院子很大,看样子是一个打谷场。
打谷场里坐着一桌人正在喝酒。
他们应该没少喝,一个个满面红光,醉眼迷离。
“你他妈怎么回事?怎么开到我们院子里来了?”一个肥头大脸的男人怒吼道。
司机赶紧陪着笑说道:“这里是联防队吧?”
“是联防队,有事吗?”
“车上有人抢劫。”
“啥?抢劫?”男人拎着一个酒瓶子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这个年代还有人敢抢劫?反了天了!”
酒桌上的几个人也七扭八歪地站了起来,一个个显得很兴奋,仿佛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此时,公交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些乘客跳下客车,七嘴八舌的说起路上的情况。
“劫匪在哪呢?”男人气势汹汹的问道。
有人指了指被绑在椅子上的劫匪:“车上绑的那几个就是。”
男人虎视眈眈的走向了公交车问道:“哪个是?”
“车上绑的那几个就是。”
男人转头看向身边的几个人说道:“你们上车把劫匪押到屋里去。”
几个联防队员爬上客车,合力把劫匪拖下车。
罗泽凯拉开车窗往外看热闹,就隐约听那个疤痕男喊道:“二叔,我被人打了。”
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面色一变:“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疤痕男恶人先告状:“二叔,我冤枉啊,是别人调戏妇女我出手相救,他就打我。他把我们兄弟都打坏了。”
肥头男人目光一凛,破口大骂:“妈的,谁打的?”
疤痕男指了指罗泽凯:“车上最后排坐着的那个小子。”
肥头男人拎着酒瓶子,带着